我一直保持着与许蒙的联系。大二那年,他退伍了,放弃了国家的分配,独自一人到南方发展。他告诉我,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,一切都不如意,心情也极度失落,有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,所以为了不把坏心情传染给我,就不再与我通信了。
听到这样的谬论,我又气又急,于是,我开始想办法帮他。
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,我都用来做家教和卖画报赚钱。我还在各种报刊上发表文章,虽然所得的钱有限,但还是全部寄给了许蒙。
但是还不到一个月,汇款又都退了回来。许蒙说:“谢谢你,我知道这不是施舍,但是我不能接受。别再理我了,不值得。”看到这里,我沉默了,久久久久不愿说话。同宿舍的朋友见我这样,便过来开导我,我跟她们讲了我和许蒙的故事,还给她们看许蒙的照片和那枚蓝色的玻璃指环。她们先是惊讶,后是羡慕。最后决定让我去一次南方,亲自跟许蒙谈个明白。